已完结学历？”
鹿奶奶闻言，似是知道她的心事，轻轻将她抱在怀里，拍着她的后背。
“暖暖，你喜欢小顾，就像奶奶喜欢给你做饭，别的女孩喜欢漂亮衣服。”
“只要这个喜欢能让人变得开心就行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。”
鹿暖暖听后，揉了揉酸涩的眼睛，点头。
她在奶奶这儿待了许久才离开。
出去小区时，报刊亭旁，一本顾范明为封面的访谈杂志吸引了鹿暖暖的视线。
鹿暖暖将其买下，小心翻看着，当看到其中择偶标准时，那个答案立刻抓住了她的心。
黑长发，健康积极，温柔善良。
鹿暖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垂在胸前的红发……
……
晚上，律师事务所。
顾范明忙碌了一天，正欲下班回家，却突然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挡住。
“小叔！”
鹿暖暖穿着一身白裙，局促地站在他面前，双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。
“我这样好看吗？”
顾范明就看鹿暖暖一头红发，不知何时变成了黑长发，白色的连衣裙，不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。
他眼底惊艳一闪而过，却只是冷淡道：“这样比较适合你。”
鹿暖暖心底喜悦顿时遮盖不住，忍不住像小时候去挽住了他的胳膊：“那我现在是不是不丢你的脸了？”
顾范明看着她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，将她的手直接掰开：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离开。
刹那间，鹿暖暖眼中的笑一下僵住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装扮，不明白还有哪里不对！
眼看着顾范明的背影越来越远，她鼓足勇气，朝他大喊：“顾范明！我喜欢你，你和我在一起好吗？！”
随着她话音落下，四周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。
可她却浑不在意，说完心底的话，觉得全身都轻松了。
顾范明眼底一派冰寒，他快步走回一把将鹿暖暖拽上车：“疯了吗，你当自己是孩子？”
鹿暖暖没有防备，被丢上车，鼻腔忽然一股湿粘涌出。
鲜红的血汩汩流下，刺得她双目胀痛，她知道她的病发作了。
顾范明惊愕的看着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病。”鹿暖暖忍着突至的心痛，一把抹去人中上的血，麻利的动作丝毫没有让顾范明觉得她生……
